“好了,你拿着这个到家族的时候,把这个交给门口的侍卫,自然会有人带你们去找我父亲的。到时候你们把这封信交给我的父亲,他会给你们安排接下来的事情的。”我用我的身份戒指蘸着颜料,在一张纸上按了下去,留下了一个飞鹰的图案,连同我给父亲写的信交给了亚提曼。
亚提曼结果信封和凭证,小心的揣进了自己的内口袋里。
随后,我低声对他提醒到:“亚提曼先生,有一件事还需要你切记,就是见到我父亲之前,谁也不要相信。”
亚提曼闻言心中了然,他冲着我点了点头,随后感慨道:“果然是大家族呢。”
闻言我对着他耸了耸肩说道:“没有办法呢,欲望这种东西是无法填满的,而刚好人这种生物又是欲望满身。”
亚提曼闻言点头深表赞同。
“少爷,我们回来啦。”是塞纳的声音。
在他的身后跟着米尔特和一男一女,想必就是他的弟弟和母亲了。
米尔特带着他的弟弟和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对他们二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在路上跟你们说的那位迪尔少爷。”
两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感激的笑容,米尔特的母亲走上前来做了一个教徒的手势说道:“尊敬善良的迪尔少爷,感谢您帮助我们逃离苦难。愿在天的神父保佑你,让他的爱与关怀伴你永远。”
我连忙回了一礼,没想到米尔特的母亲还是一位忠诚的教徒。
“少爷,我有个请求,还请您恩准。”这时塞纳对着我说低声说道。
“什么事啊,赛纳叔叔。”我疑惑的问道。
“我想跟米尔特小姐的弟弟比试一下。”塞纳说道。
“嗯,哈?”我听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呀?”
“少爷你不知道,在我跟他们走回来的这一路上我观察了艾雷恩(米尔特的弟弟)好久了,我发现他所练习的路数跟我差不多,而且你看到了没有他跟我一样,用的都是长剑。”
“所——以。”
“所以我体内的战士之魂告诉我,我要跟他切磋一番。”塞纳十分兴奋的告诉我。
“那你跟他说了没有?”
“还没有,我想先问一下你。”
“呃,要是我说不好呢?”
“那我还是要跟他比试的,现在我体内的战士之魂已经躁动不安了。”我看到塞纳的眼里燃烧着火焰。
“所以说你就是来通知我一声的呗,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是要比试的吧。那你还要问我干什么呀,直接直接跟他说不就好了吗。还有你的眼里为什么要冒着火焰啊?要不要这么热血啊喂,你已经是年近三十岁的大龄单身的中年人了喂。还有那艾雷恩你没有发现他年纪比你小那么多吗,最多也就是十八二十岁的吧,你这不是在欺负小孩吗?”我在心里大声的吐槽。
“可是,你不觉得艾雷恩的年纪与你相比有些小吗?”
“战士间的切磋是不分年纪的。”塞纳十分坚定的回答我。
“那你们两个比就好了呀,干嘛非要来通知我一声。”我对着塞纳说道。
“我希望由少爷你来出面说一下。”塞纳说道
“我?”
“没错,只要少爷开口的话,他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觉得你开口的话他也不会拒绝。”
“这可不一定,如果我是说的话,想必他会进行一番推脱,又要凭空多费口舌。”
“所以说你就是不想多费口舌,就让你家的少爷去替你干这种事情?”
“没错。”
我彻底无语了,翻了翻白眼儿,这样的对话是主人与侍卫之间的对话吗?我穿越过来的世界好像是特别注重身份地位的世界呀,可是我身边的这些人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他们的少爷呀,你看看别人家的侍卫哪里有让他们家少爷去替他们干活的呀,而且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现在细细想来这里面最尊重我的,好像只有佩鲁鲁奇这个半路加进来的。塞纳也还好,至于亲爱的米拉尔小姐和和蔼的哈洛克先生,他们两个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哈罗德家族的少爷一样来尊敬。
倒也不是我非要享受他们尊敬的样子,穿越过来的我,并不太在乎这样的事情,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满满的失落感是怎么一回事。
心里吐槽归吐槽,可是我还是要上前帮塞纳约战。
“米尔特小姐有个不情之情,还希望米尔特小姐能够帮忙。”我走到米尔特的身边说道。
“什么事情?迪尔少爷,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做的。”米尔特回道。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说道:“嗯,事情是这么这个样子的,就是我身边的侍卫,就是刚刚跟你一起回去的塞纳先生想要跟艾雷恩先生切磋一下武技。想要你去跟艾雷恩说一下,呃,可以吗?”
米尔特也很吃惊,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啊。”
就在这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窗而入,直奔我的方向而来。
米尔特身旁,艾雷恩眼疾手快,伸手一抓将黑影抓入手中。那黑影原来是一张黑色的卡片,真没想到区区一张黑色的卡片竟可以打破窗户,那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而从卡片从打破窗户飞到我的身前也不过一瞬的时间,艾雷恩却可以反应过来,看来塞纳说的没错,艾雷恩也是一名可用的人才。
艾雷恩将卡片很恭敬地递给我,我接过卡片反过来看了看,只见卡片上写着一个醒目的字——‘杀’。
那个‘杀’字使用红色的颜料写的,在黑色的卡片上显得格外的具有冲击力。
我把卡片递给佩鲁鲁奇问道:“你认识吗?”
佩鲁鲁奇作为血舞弯刀的血影,在冒险者的世界里混了这么久想必也是见多识广了。
佩鲁鲁奇接过卡片翻了过来,看到卡片上的‘杀’字,便抬起了头看向我,报以一个苦笑。
只听她对我说到:“迪尔少爷,该来的终于来了。”
看他的样子,我也知道了又是血舞弯刀的杀手。可是在这里我还是想吐槽一句: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刺杀吗,你是基德吗,还要发预告来告诉我。
“你能认出对方的身份吗?”塞纳问到。
佩鲁鲁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血舞弯刀‘杀’字六人中的一人,当然也可能是多人,但具体是那位我不清楚。”
“‘杀’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佩鲁鲁奇你应该是叫做血影吧,那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是,‘影’字里面的吧。”我问到。
“没错,我是血舞弯刀影六人之一,在我的下面分别有魂,侍各六人。在我之上分别有杀,刺也是各六人。而我们的前缀也全都一样,剑,鬼,魔,血,闪,幻。”佩鲁鲁奇介绍道。
“那,这实力方面如何。”
“这实力方面也跟排名一样,虽然没有正面交手过,但是,在我看来我跟杀字六人之间任何一个人比试的话胜率保守估计都没有达到五五开。”
“差距这么大吗!”
佩鲁鲁奇无奈的点了点头:“是的差距就是这么大,血舞弯刀是实力至上,我们这些所谓的魂侍影杀刺,之间的差距可谓是是相差甚远,不过是各自阶层的人里最强的六人罢了。就拿我来说吧,我跟血杀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打都有胜算,甚至是对上他的副手我也可以取胜但是要是让我跟血杀打……毫无胜算。”
我也报以一个苦笑。
“哈,管他是什么东西,咱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们吗,再说了咱们不是还有……”说着他眼角瞥了瞥哈洛克。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哈洛克,尤其是新加入的‘凌风之翼’看向哈洛克的眼神里带着疑惑,他们并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会这样信任这个老人的实力,在他们看来哈洛克就跟一个普通老人一样平平无奇。
但是既然塞纳都这样说了,他们也只好把疑问放在心里。
“我看这样吧,咱们几个先到商会里面去,先把你们‘凌风之翼’小队的事宜安排好,然后你们几个启程出发到哈罗德家族的领地内。”我这样安排到。
在离开旅店之后,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地方有点儿奇怪可一时间却难以分辨,只得先进行下一步在做思量了。
我们刚一走出门外就看到了整个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而在门外整整齐齐的站着六个人。
全身黑衣黑袍,遮住颜面,虽然没有手持武器,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可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肃杀之气却让人几乎难以招架,在这秋季里更平添了几分寒意。
这时佩鲁鲁奇失声道:“杀六人,怎么会,这么会都在这里。”
此言一出全场无声,按照佩鲁鲁奇的说法,一个她都打不过,何况是一群六个呢。
不过此时我却没想这么多,我想的是:这帮人不是刺客吗?刺客不应该都是偷偷摸摸的吗?不是应该趁月黑风高的时候下手吗?现在可是下午呀,大太阳在头顶上挂着呢,你们就这样来暗杀我呀,这已经不是暗杀了,这是明杀呀!谁家的刺客这么明目张胆挂着高高太阳的时候来刺杀人呀,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呀,这巡逻士兵是摆设吗?你们血舞弯刀是厉害,是牛逼,可是我巡逻士兵不要面子的吗!
就在这时,身后的旅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群一群的黑衣人从旅店里走了出来,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将我们团团包围。
此时我也发现了先前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在玻璃被预告卡打碎的时候,整个旅馆一层包括老板在内没有一人发出任何一声的惊呼。现在看来我们这是进了贼窝里了,这场对我的‘明杀’是早已经策划好的了。
那么这里有几个问题,那就是血舞弯刀是如何做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整间旅店进行了调包,因为从凌空之翼的状态和对小镇居民的行为来看,这家旅店应该不是血舞弯刀的堂口,那么既然不是堂口,就是说明整间旅店是被人掉了包并且再同时满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现在再细细想来凌空之翼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就是说明他们并没有被人下手,也就是说被调包的时间是他们刚好没有在旅店里到我来之前这段时间里。然而他们晚上是住在旅店里的,看情况他们也没有进行冒险者任务,就不存在彻夜不归或者多日不回的情况,这样的话调包时间就又被缩小了。我是中午到了,所以从早晨到中午的这段时间里,为了不被我发现可能就仅仅是半天甚至是几个小时。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啊。
“不对!不对!不对!这不对!”我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这个旅店,猜的吗?毕竟先前我也是,这样选择旅店的。这个不对,他们怎么会百分百的确定,我一定会选择这一家旅店呢?难道是,他们有耳目知道我进入了这家旅店,随后在旅店处理米特儿事情的时候,他们把旅店给调包了?这也不可能。”
虽然在处理米特尔事情的时候,酒馆里也有人出入可是并没有大量的人员出入。而且进来的人里面并没有太扎眼的人,我们的酒桌刚好对着门口,所以说我一直有在注意到进来的人,想到这里,我又把这个猜测给否决了。
“难道是我一进城门他们就盯上我了?然后派出人到我的周身随后若是我问起旅店的时候就顺势说出这家旅店,可是这可能吗?先不说这一点需要多大的人力,就说他的完成难度,期间只要出现一小点儿的偏差就是要重新来过。若真是这种情况,血舞弯刀这些人能完成还真是得到了幸运女神的加持了。”
这时忽然间一个不好的想法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若是,我们之中有内奸的话,在得知确切位置的同时进行传讯,然后提前布置……不可能,不可能!”我摇着头否决到,我这一对人马里谁会是内奸呢?塞纳,米拉尔可是我父亲的侍卫,哈洛克和小米菈就更不可能了,至于佩鲁鲁奇嘛,到时有点儿可能,可是她怎么说也是一路上保护了我许多次了,再说了就冲着她和塞纳那层关系也不可能吧。不过就算是有内奸,难道那个内奸不会告诉她的主子我身边有哈洛克这尊大神吗?
那么问题就出现在血舞弯刀是怎么知道我回来这家店,又是怎样布置人力的。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您几位都霸道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明杀我了,您说您几位血舞弯刀的大佬们还需要搞什么阴谋吗?直接在半路上跳出来指着我大声说: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你命来。不就结了吗,何不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这是想干什么,走形式吗?
就在这时来自对面的一句话打破了现场紧张的对峙。
“你就是迪尔.哈罗德?”杀六人中走出来了一名黑衣人抬起他手中的短刀用刀尖指着我问道。
“没错,正是在下。”我走上前去拱手一礼,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周围杀气腾腾人群继续问道:“不知血舞弯刀的杀字六人,摆出这么大的排场有何贵干呐。”
“哼哼,知道的还不少?都是你身边的雷米雅尔告诉你的吧。”
六人组中又走出一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佩鲁鲁奇说道:“雷米雅尔,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若是你现在立即归队,我还可以在总督面前替你美言两句。若是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到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哦。”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哼!呵呵,剑杀,你这样说的我好感动呀,只不过,我若是听信了你说的话,恐怕到时候第一个要杀死我的就是你了吧。”佩鲁鲁奇冷冷地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哎呀,听你这话说的,我的好妹妹,我在总督身边替你说好话都来不及呢,怎么会陷害你呢?妹妹你多虑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虽说咱们之间是有点儿误会,可是就凭着齐格的面子上我也要救你不是吗?”剑杀声音中带着笑意说的十分的恳切。
“哼!哈哈哈哈,剑杀,你还是这个样子。不过我告诉你,你这个样子让我看了真是恶心,你这个笑里藏刀,阴险狡诈的老女人,居然还说是为了我好,呵呵,真是笑话,若是能有办法杀死我,你一定是第一个来实施的人吧。还有我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齐格为什么一直那么讨厌你吗,就是因为你这种作风让他感到反感感到恶心。呵呵,当人家的老师看上了学生,你也不想想你跟齐格之间差着多少岁,你这个阴险的老女人。”佩鲁鲁奇讥讽的说道。
“哼!雷米雅尔,你还有脸说齐格。你知不知道齐格为了帮你,呵呵,被堂主关进了血牢里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呢。就是为了你这个碧池,要是你不叛变血舞弯刀他就不会来找你,就不会和鬼影罗切斯发生冲突,也就不会被关进血牢至今生死未卜。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提齐格,你根本没有资格说他的名字!”剑杀咆哮道。
“什,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佩鲁鲁奇闻言全身颤抖着,她的声音很大,但那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现在的状态。
还没等剑杀回话,她有自言自语道:“血牢,那种地方,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他怎么可以……”说着说着两眼无神,瘫倒在了地上,即便瘫倒在地也依旧说到:“怎么会,他怎么会,他为什么要回去……”
就在这时,米拉尔走上前来,在佩鲁鲁奇的眼前挥了挥手,就见到佩鲁鲁奇倒在了地上,好像陷入了昏迷。接着,塞纳将佩鲁鲁奇背在了身后。
“睡眠魔法,嗯,还可以。”哈洛克在我身后说到。
原来是睡眠魔法,至少这样可以让佩鲁鲁奇暂时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这血牢为何物,不过还是可以想象得到,这个血牢的恐怖,只怕齐格那是凶多吉少了。
“好了,现在该来谈谈正事了。”先前出来的那名黑衣男子拍了拍手打断了刚想要说些什么的剑杀。
继续说道:“迪尔少爷,有人出价五百万金币买你的脑袋……”
“怎么样,老爷子,能出手吗?”在那名男子发言的时候我悄悄的摸到哈洛克身旁问道。
哈洛克低下头看了看我说道:“我倒是可以出手,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出手。”
“呵呵,老爷子,您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可是生死攸关呀。”
“生死攸关?你觉得就凭他们几个小家伙就想来杀我?”哈洛克撇着嘴低头对我说到。
“嘿嘿嘿嘿,那是,那是,谁不知道你哈洛克老爷子那是俯视整片大陆的魔法师呀。您自称第二谁敢称第一呀,要不然您分分钟打爆他的头。”我陪着笑脸恭维到。
谁知道哈洛克根本没接招,他哼哼了两声说道:“呵呵,好像,貌似跟你之前说过的不一样呀,你不是说老夫是蒂姆霍都的手下败将吗?既然是手下败将那怎么能称作第一呢,你说对不对啊,所以说这件事你就去找蒂姆霍都吧。”
“哎呦,我滴亲大爷呀,您说说您这个时候怎么开始翻旧账了呀,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了呀。”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呵呵,那不是跟您先前开的小玩笑吗,那不是我看您旅途劳累比较枯燥吗,所以就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您看看您在意了不是。我都献出我的肉体来愉悦你了,您怎么还这么生气啊。当然我的先出肉体是供你出气的,您不要想歪了呵呵……呵呵”我的这一席丝毫不要脸的话语在哈洛克的注视下渐渐地没了声音,这剩下了尴尬的笑声。
“所以,我们总督想要见你……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个男人大声的叫嚷道。似乎看到我正在跟哈洛克说话显得十分的不尊重他,感到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我听到他的话一怔,总督?血舞弯刀的总督要见我,拜托我们见过吗,我们很熟吗?
……
“呵呵呵,欧西姆,你真的决定了?”
房间的阴影中站着一个身着红色法袍的人,正端着一杯美酒细细的品着,听到半躺在长椅上的人正在叫他,他转过身来对着那人说道:“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吗?”
“呵呵,你做的事情我当然放心,不过,这件事儿你不觉得太过蹊跷了吗?”那人接着问道。
“您是说……或者您觉得此事有假?可是——”红袍男子疑惑的问道。
“此事当然不可能出错,只是我觉得这之间好像存在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秘。我是怕你我走错一步导致最后整个组织的灭亡。”长椅上的人担忧的说道。
“但是我们已经没得选了,这两条路我们选了这一条,无论对错我们就只能走下去了不是吗?”那名红袍男子忽然变得十分的激动,他大吼道:“为了这个东西,我们已经失去的够多了,现在成败在此一举,我们又岂能放弃……”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逐渐的变小了,最后变成了低声的喃喃声。
“摩根你不要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一条路的。”
“你们总督请我见面!”我回过神来吃惊的问道。
“正是,我们总督排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请里尔少爷跟他见个面,我们总都跟迪尔少爷有要事相商。”为首的黑衣男子说道。
“哦?这可不怎么令人相信呀,诸位摆出这样的阵势可并不像是要请人前去相商的样子呀。”我去,你们弄了这么大的阵仗,还对着我说不是来杀我的,鸿门宴啊。
“哼!迪尔,我劝你还是认清楚你自己的处境,你要知道现在我们只是在通知你而并不是在请你。若非总督有令,我早就把你给绑回去了,还能轮到你在这里讨价还价。”这时六人中又站出来一名男子对着我说道。
“魔杀,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忘了总督的命令了吗?”先前那名男子对着魔杀训斥到。
“哼!鬼杀,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并不想对这个小子动手,鬼影貌似是你的徒弟吧。还有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为六杀之首你就可以命令所有人,你别忘了我也是六杀之一,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魔杀看向鬼杀说道。
“你——哼!随便你了。”
“还有你血杀,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那血影进入血舞弯刀把你那小徒弟坑杀了之后,自己坐上了血影的位置,你不是也一直耿耿于怀吗?”魔杀又将身体对向一人说道。
“那只是他自己不遵守规定擅自离职,就算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还有那一次若非血影,整个血影小队就都会因为斯摩一个人而灭亡。至于血影,你可能不知道,雷米雅尔就是由我向总督提议接替血影一职的。还有一件事,魔杀,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强加给我们,想要挑拨我们动手,你还没有这个能力。”血杀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看来这六杀之间还是矛盾重重呀,这倒是以后可以利用的一点。”对于眼前这一幕,我在心中暗暗记下。
“哼!魔杀小队的人给我上,今天就让咱们魔杀来试一试大名鼎鼎的哈罗德家族第一继承人的力量。”说着魔杀一挥手,原本包围我们的人群里面走出来了几个人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呵呵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们剑杀小队也来凑一下这个热闹吧。”剑杀也站了出来。
“哼哼,就怕到时候崩烂了你们的牙。”塞纳将佩鲁鲁奇轻轻地放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说道:“少爷,照顾好佩鲁鲁奇。”
说完抽出长剑迎上了迎面而来的剑杀,此时的凌风之翼小队也纷纷迎上了包围我们的魔杀和剑杀小队,米拉尔则是跟魔杀对到了一起。
先说塞纳。
塞纳一马当先冲上前来,抽出长剑对准剑杀的脑袋就恶狠狠地劈了下去。剑杀的身手极其敏捷,脑袋用力向旁边一甩,身体顺势一转,只听叮的一声,塞纳的这一剑重重劈在地面的大理石上,渐起一连串的火星,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裂纹。
而剑杀抓住空档,身体一扭,手中短剑刺向塞纳腹部。塞纳连忙将整个身子向上一提,短剑蹭着塞纳的衣服划过,在那样一件漂亮的执事服上留下了一道划口。剑杀不依不饶,再次将短剑向上横挑塞纳手腕,塞纳见状慌忙丢下长剑,身子极速后推,才勉勉强强躲过这一击。
仅仅一个回合塞纳就被打掉兵器,真可谓是前所未见,想必对于塞纳来说这也是第一次,两者武力高下立判。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现在看来不过也只是块儿烂肉罢了,是崩不坏我的牙的。”剑杀嗤笑道。随后剑杀将长剑向前一抛说道:“不要让我这么无趣的结束,拿出你的本事来尽情的愉悦我吧,呵呵呵。”
再看米拉尔。
魔杀不愧是拥有杀字称号的人,虽然言语张狂冲动,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身手确实很强。
同样身为魔法师,哈洛克对魔杀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是十分的赞赏。
“这个叫魔杀的人不简单呐,米拉尔拥有怎样的实力,相信你也很清楚了,可是这个叫做魔杀的人跟米拉尔打了个不分胜负,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做到的。你看,他每次都预判到了米拉尔空间跃动的落点,进行提前的攻击,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可以看透并在脑海里迅速演算出空间跃动的落点,单凭这一点,这个魔杀就已经赢下了这场比试了。哎呀,单纯从魔法演算这一点上这个魔杀比老夫强上太多,哎呀,老夫我真想把他收做我的学徒,将来一定可以吊打蒂姆霍都那个老家伙的学生的。”
本来就十分焦急的我听他这么一说更焦急了。
“我说老爷子,咱能先不要感慨了吗,咱先出手好不好。你看塞纳和凌风之翼他们都陷入苦战了,现在您又说米拉尔打不过那个叫魔杀的,咱们马上就要完蛋了,你还在这里惜才呢。”
“人家不是说了嘛,他们的总督要见你,只要你跟着他们去见血舞弯刀的总督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嘛。”哈洛克低下头对着我说道。
“哎呀,老爷子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要是跟着去了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呢,血舞弯刀的总督是那么好见的?”
“那就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之内了,这是你自己的决定,那你一个人的命去赌六个人的命。况且,人家既然主动邀请你了就不会轻易的对你动手的,血舞弯刀这么点儿信用还是有的。”
“这……”道理我都懂,可问题是貌似是对方先来主动找的茬,好像对方的头目也没有权利控制这两位杀。
我抬起头来对着鬼杀叫到:“喂!我跟你去,叫你的人都住手。”
鬼杀闻言对着剑杀和魔杀喊道:“玩儿够了吧,快点收手,别让总督那边等着急了。”
剑杀闻言咯咯的笑了两声,几个瞬步脱离了与塞纳的战斗:“哎呀呀,本来还想让你再多愉悦我一阵呢,看来不行了。塞纳,要不要过会儿换个地方,就咱们两个人……”
塞纳闻言哼了一声,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嘿嘿地笑了两声对着剑杀说道:“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他把老女人那三个字咬的很重,对面的剑杀一张脸顿时就成了猪肝色,身上的杀气瞬间迸发,仅仅是这份杀气就足以领普通人匍匐。
她飞身上前继续跟塞纳扭打在了一起。
“够了!”鬼杀大喝一声。
“闪杀,血杀,你们去把他们几个人分开。”
“我来吧,若是他们几个人再打在了一起,今天我们是回不去了。”剩余的三人里走出来一人对着鬼杀说道。
是个女人的声音,想必此人就是幻杀了。
只见她摘下了长袍,露出自己的相貌。
她有一头一直垂到腰间的紫发,没有任何发饰,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披着,似一紫色的瀑布。皮肤有一种略显病态的苍白,红唇饱满并且嘴角微微上翘,好似带一点嘲讽,邪魅的眼中波光流转,让人的灵魂也要深陷其中。头上两根黑色的如墨王般的小角是她种族身份的象征,她是一名魔族。
只听她淡淡的说了一句:“魇。”
伴随着她的这声低语,我的视线仿佛变得有一点模糊。我揉了揉我的眼睛,再睁开眼时,我发现我的眼前不再是街道,而是空荡荡的荒野,视线所及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忽然我的心仿佛被揪住了一般,根本不给我任何发表疑问的空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窥伺我的灵魂,使我心神不宁。渐渐的我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感应,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我抬起头来向上看去。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在无尽的黑暗中只有这一双眼睛在散发着光亮。那双眼睛就这样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它好像在看你也好像没有在看看向远方。你明明知道他不是常理所能解释的一般事物,你也明明能感知到它身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可是你就是忍不住想要跟它对视,因为这双眼睛能勾人心神。
“呵呵呵,幻魔一族的魔眼,果然名不虚传呀,有点儿意思。”就在这时哈洛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我眼前整个景象的崩溃,只见我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好像是一块儿艺术玻璃,在倾刻间支离破碎。
我又回到了现实,此时我明明知道自己先前种的是幻术,但我的心里仍然对那双眼睛有着无比的怀念,想要继续与那双眼睛对视,那双眼睛令我感到着迷。幻术一道,竟恐怖如斯,身回现实却依旧对其向往,足以看出幻杀幻术的强大。
“区区雕虫小技,岂敢在哈洛克先生面前卖弄。”那幻杀对着哈洛克施了一礼说道。
“哈哈哈,我是真的没想到呀,幻魔一族,居然还有族人在人类社会游离。我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干的杀手这个职阶。”
“嗯,家父在我出来时早已言明若能有一日见到哈洛克先生就一定要跟哈洛克先生展示自己所学。我至今不知家父为何这样要求,能否请哈洛克先生,为我解惑。”
“哦?不知令尊是……”
“亚奥布达.奥尔维格。”
“哦,原来是他,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原因了。”
“记得当年老夫,还只是一个魔导师的时候,当时从一群哥布林手里救出来了一个幻魔族少年就叫亚奥布达,最后分开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会成为最强大的幻魔,来向我挑战,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的女儿也这么大了呢。”
“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父亲的眼里带着怀念。”
“哈哈哈,既然这样,那我有时间的时候一定会去拜访一下他,刚好我们的约定,还没有结束呢。”
……
“风刃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一道道风刃随着这个男子的声音,朝着前方破空飞去。
‘刷刷刷,噗噗噗。’
一只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哥布林瞬间就变成了一块儿块儿碎肉,血肉横飞,溅了旁边一名紫发长着一对儿小角皮肤白皙的小孩儿一身。
“什么人!竟敢偷袭我扎古大军。”一名高大的长相类似巨怪的哥布林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对着周围的森林灌木丛怒吼到。
随后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因为他也跟他的同类一样也变成了一滩碎肉。
“嗯,呃,这这。”周围的哥布林和地精以及食人魔们骚乱了起来。
这些危险种显然是低阶危险种,智力未开反应迟钝,在这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危险。
他们只是在想:“为什么扎古将军不见了。”
“啊啊啊,扎古将军被人杀了。”总算出现了一个脑子还算是灵光的哥布林,他大叫道。
“嗯,啊啊啊!”伴随着这声惊呼,一旁还在迷茫的哥布林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将军被人杀了。
他们愤怒的嘶吼着,‘咔咔咔’手中武器乱砍,砍倒了周围一圈的树,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凶手,所以只能这样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呵呵呵,你们这些危险种,当伐木工,还挺不错的呢。”这是,一个人脸上挂着微笑,从森林里走了出来。
哥布林们不知道这个男人来自哪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要笑,还有伐木工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也不知道。
“你,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杀了扎古将军。”先前那名率先反应过来的哥布林跳起来叫道。
“原来那个家伙叫扎古呀,嗯,没错,是我杀的。”那个男人承认道。
“哦,竟然是你,就是你杀了扎古将军!兄弟们,就是他杀了扎古将军,让我们为扎古将军报仇。”话音刚落,整个哥布林小队就冲了上来。
“呵呵,不自量力。”只见这名男子挥了挥手,冲在前面的几名哥布林和食人魔在瞬间就被肢解化作了肉块儿。
看到眼前这一幕,哥布林们震惊了,他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在死亡的压力下,他们扭头向后逃跑了。
“诶嘿嘿,我让你跑了吗?”说着那名男子朝着先前那名哥布林招了招手,只见那名哥布林的脚下出现了一条条的藤蔓,将他束缚在了半空中。
“你,你想怎么样。”那名哥布林说道。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村庄。”那名男子问道。
“你,你是冒险者?”在这类危险中的意识能够主动攻击他们的人类就是冒险者,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冒险者会接受狩猎危险种的任务。
“哟,区区一只哥布林知道的还挺多嘛,不过我不是冒险者,我是一名魔导师。”这名男子说道。
“哼,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伟大的扎古小队的任务的。”哥布林他并不知道魔法师是什么,在他简单的意识里既然不是冒险者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但他好像忘记了,刚刚同伴们的惨状和他感受到的恐惧。
“哦,不说,就死!”那名男子说道。
就在这时捆绑哥布林的藤蔓,伸出了一根长长的细丝,那根细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入了他的身体呢。
“啊!我的,我的胳膊,没有知觉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哥布林痛苦的大叫道。
“没有什么,只是在你身体里种下了一点小东西,你要是不说出你们的任务的话,它就会搅碎你的内脏。”
“我,我……”那只哥布林不知道搅碎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痛苦,这种痛苦使他难以忍受,他大叫道:“我认输,我认输,我说,我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就是,他。”说着,他努力的张开自己露在外面的那半只手,指向那一个被溅了一身血的小孩。
“他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他?”那个男人问道。
“他是,他是亚奥布达.奥尔维格,是,是,幻魔一族的皇族,我们要拿他跟幻魔一族交易,逼迫幻魔一族撤离占领我们哥布林一族的比目里山……”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脑袋一歪垂下了头。
“喂,喂,醒醒。”亚奥布达.奥尔维格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眼前的景物,是一名人类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这里是到了魔界了吗,可是魔界里为什么会有人类呢?(魔族语)”他问道。
“哈哈哈,这里不是魔界,是在人族德提姆王国的菲尔莱斯森林里。(魔族语)”眼前的男人说道。
“我,我没有死,是你救了我。”亚奥布达说道。
“对,是我救了你。”那个男人笑了笑,掏出了一个水袋,对着亚奥布达说:“要喝水吗?”
这个男人笑得很和蔼,可是亚奥布达记起了家里人对他说的话:人类是不足以相信的。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渴。
“哦,你真的不渴吗,那好吧,你要是不喝我可是要收起来喽。”那个男人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亚奥布达。
也不知道怎么了,亚奥布达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蛊惑,在吸引着自己去喝他手中的水。
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渴了吧,亚奥布达这样想着,只见他一把抓过男人手中的水袋两手捧着喝了起来。喝完水后他又把水袋,递给了一直看着他微笑的男人。
“你叫亚奥布达,幻魔族的皇族?”这个男人问道。
亚奥布达闻言警惕了起来,他深知自己的皇族身份,就是,一块儿黄澄澄的金子,吸引着无数的人。就拿刚刚的哥布林来说吧不就是想拿他胁迫皇族以换得他们的领地嘛,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也要拿他来一份交易。
他低下了头,眼神飘忽不定。他想开口否定,可是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搪塞的眼前这个男人。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一定做出了万全的准备。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那个男人笑了一声,对着他说道:“来吧,我送你回家。”
他不想抓我,可是,这是为什么?难道他在这里骗我,说把我带回家,实际上是想去探查我幻魔族的底细吗?还是想我把他带到领地里的时候,拿我来跟幻魔族做什么交易吗?
亚奥布达在心里想着。
可是在回家的旅途中,亚奥布达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大多数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可是也在这一路上,他对这个男人的猜忌一点一点的消除了,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真切的善意。他想和他交朋友,可是话到嘴边却总也说不出口,那句人类是不可相信的,一直在左右着他的心神。
先前他故意说错位置,那个男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恼怒,而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他是个小机灵鬼。在这一路上,他也故意刁难这个男人来考验他是否是在骗自己,但是这个男人一直没有恼怒一直在耐心的陪着自己进行自己的小把戏。
也许人类不像是父亲说的那样不可相信呐,起码自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可以相信。
亚奥布达时刻在心里这样想着。
“前面马上就是幻魔族的领地了。”亚奥布达说道。
“哦?是吗?这次你可不要,又弄了一个假地址给我哦?”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在微笑。
“没有,这次绝对没有。”亚奥布达连忙说道。随后他又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那个男人闻言怔了怔说道:“好啊,我叫哈洛克是将来要成为最强魔法师的人,记住了吗?”
亚奥布达闻言兴奋的说道:“嗯,我记住了。我是亚奥布达,将来会成为最强幻魔的幻魔。哈洛克,等我成为最强幻魔之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好啊,那等你找到我之后,我们就来一场比赛吧。”哈洛克说道。
“嗯!”亚奥布达重重地点累点头:“我一定会的!”
成为咸鱼哪有那么简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